地吻在她的额上,轻声说:“小心张正知,我走后会找人进来,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早就知道你在迦南寺,去岁腊冬就想让人将你掳走。”
兄长虽然不是好人,但至少不会伤害她,只会去伤害旁人,但这个少年不同,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得不分是谁。
谢观怜闻言一怔,想到了去年的腊冬。
她与月娘在迦南寺的梅林品茶,回去更衣时遇见的贼人,若非当时遇见沈听肆,她已经被人迷晕带走了。
最初还以为是姚氏,后来也曾怀疑过许多人,因想不到是谁与她有仇便就此作罢,当做一桩悬案。
怎知,今日沈月白却说是张正知做的。
谢观怜讶然他会忽然说这样的话,下意识抬眸想问他,余光却留意到门外被风卷起的一段玄色。
张正知一直在外面窥视着里面。
她心中咯噔一跳,匆忙敛睫装作未曾听见,压下口中险些问出的话,紧绷地坐在原位。
沈月白说完,抬头柔声道:“多谢观怜圆我心中的遗憾。”
谢观怜摇头:“……没事。”
沈月白知道方才那番话在她心中掀起了波澜,心思已不在自己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