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露出广袖下的肌肤和银白的袖针,皆冒着苍白而森冷的寒意。

谢明怿甚至都没看清他什么时候出手的。

青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缓缓抬起俊秀的脸,望着他微笑:“怜娘的兄长对吗?我是她说过‘最喜爱’的人。”

谢明怿不屑冷笑:“这话我妹妹一年能与好几人说。”

谢观怜的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幼时起就背着他去寺中,这句话她对无数人说过,而眼前这人可笑得竟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