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红,抬手按住他的手腕,道:“自是想哥哥的,也同样想哥哥和嫂嫂过得好,我才好。”

她暗暗提醒他,嫂嫂出身名门,脾性火爆,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女子,他不能越界。

谢明怿笑了,松开她的唇:“妹妹的心里,装的人可真多。”

谢观怜弯了弯泛红的眼尾,“我们是一家人,应该的。”

谢明怿有时喜欢她装乖的胆怯,有时又极其厌恶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好似只有他一人在这段感情中挣扎,得不到解脱。

他捻着指尖的温度,阖眸倒在椅上:“怜娘,如今你业已身死,你说我休妻再娶如何?”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惊雷,谢观怜浑身都颤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发疯了的男人。

她想给他几巴掌,将他扇醒。

“哥哥,我觉得不如何。”她沉着脸,此刻也不怕他生气,“我死与不死,都和你与嫂嫂无太大关系,请哥哥勿要将两者相连。”

谢明怿睁眼,侧首道:“就这般害怕?”

“哥哥以为呢?”她脸上仍看不出一丝温情,像只随时都有可能会炸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