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与她赤诚相对,水乳相容,他仍是想要将她撕扯着吞下,那股戾气让他雪白的眼睑下隐约泛青,原本清雅的面庞无端多了几分颓废的丧美。

因谢观怜每次与他亲密时,都习惯将他的上半张脸蒙住,所以青年茶褐色的眼瞳被迷蒙的白绸覆盖,她看不见他眼瞳中的迷茫。

他得不到满足,谢观怜也好不到哪儿去。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在如此下去,他先没被憋坏,她就要被弄坏了。

每天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每次都要弄这么久,早上醒来要,晚上回来还要,偏生他还根本就不会。

歇了一会,他又重振旗鼓继续,随着最后一下,他喉咙低沉地发出地呻.吟,浑身剧烈颤抖地交代了。

这一刻是谢观怜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她终于能休息了,再继续让他弄下去,她大腿上就要被磨坏了。

事后他倒在她的身侧,蒙眼的白绸隐约被浸湿,像是与情.潮释放时一起哭过。

几个时辰的纠缠,床榻上早就已经紊乱不堪,而谢观怜实在累了,也顾不得浑身湿腻腻的,侧躺着就闭眼沉睡。

而躺在她身边的沈听肆取下蒙眼的绸缎,睁着湿红的墨眸,空洞地盯着她。

她的呼吸是轻柔的,身体是温软的,浑身散发的气息亦是甜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