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红唇微启地喘息问他。

“你不应该在秦河吗?”

她回雁门,他回秦河,两人早在数天前就已经彻底分开了。

不可能会这么快见面。

此刻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马车受惊的时候,只记得当时马车失控,她险些要落下山崖,当时应该是被吓晕了。

但她不知为,现在睁开眼看见的会是沈听肆。

怎么会是他?

谢观怜脑内混沌不清,连想简单的前后因果,都难以提起精力。

“你不是应该在秦河吗?”

沈听肆听着她重复的话,笑了:“我听懂了,怜娘是想要问,你我已经分开了,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嗯……”谢观怜浑身又软又烫,眼眶莫名被烫得湿红,回应都似呻吟。

不止看见他很古怪,她的身体似乎也很古怪。

沈听肆体贴又温柔地替她解惑:“因为怜娘是与我一起回来的,所以才会看见我。”

她有些难受地扭动身子,脸颊透赤红,娇喘吁吁地启唇,看他的眼神充满迷离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