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听命。

沈听肆亲眼看着他们将硕大的箱子,朝着寝居抬去,眼中缓缓浮起温润的浅笑。

小岳在一旁撑着伞,问道:“家主,沈二公请您去一趟,可要去?”

“见。”沈听肆淡淡地收回目光,转身朝着长廊的另一边行去。

沈氏嫡出浅薄,沈二公与逝去的沈老家主一母同胞,但因前些年政见不合,而早已分家了,这次沈二公前来,便是因为兄长离世而来追悼的。

沈二爷来许久了,总于等到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二叔。”

沈二爷抬头看去,目光骤然一顿。

他这段时日一直在南疆,所以还未曾亲眼见过这位亲侄儿。

青年身上还穿着没有换下的微湿衣袍,长眉高鼻,五官深邃,皮相出色,连在外面沾染的雨珠都压不住清冷的温润之气。

沈二爷抬手抚着胡须,语气略显感叹:“难怪大哥要将沈氏留给你。”

此子气度少有,天生的上位者。

大厅的下人替他收起手中的伞,沈听肆上前撩袍坐下,侧首对沈二爷道:“不知二叔今日寻我是为何事?”

沈二爷放下手中的茶杯,直径问道:“你父亲应与你说过了,如今朝中局势不明,不少人皆想要拉拢沈府,如今你父亲已逝,我想知你如今意属哪位王?”

沈听肆冰凉的指腹拂过手中的热茶杯沿,温声问:“二叔是有意属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