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但这些时日,他都在外面忙着退婚事宜,所以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如今终于得缘一见,他只在心中叹息。

兄长比想象中要温柔和善,一如传闻,尤其是兄长面容生得俊秀出尘,哪怕是身着毫无装饰的素净僧袍,也丝毫不减骨相之优越。

“兄长恭安。”沈月白屈身跪在蒲垫上,行叩首礼。

头顶很快传来青年温润如玉的声线。

“请起。”

“多谢兄长。”沈月白起身双膝并坐,掌心搭在膝上,望着不远处怀抱红梅的青年道:“伯父对兄长甚至想念,而月白此次刚好来丹阳寻人,所以特地前来向兄长问好。”

沈氏家风甚严,规矩众多,但凡是庶出,皆要向嫡系问安,不可有轻视之心,所以他才会前来问安。

“一切甚好。”青年回答。

两人第一次相见,本应陌生而无话的,但闻见檀香的沈月白,目光循着落在他腰间的香囊上,骤然停下。

他静默片晌,忽然道:“兄长腰上之物瞧着花色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