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到鬼气森森的错觉。

谢观怜往水下沉了一寸,摇摇头:“我如今的身份不好去。”

先不谈她乃丧夫的寡妇,况且她委实不愿离开寺庙,毕竟一旦她离开了寺庙,届时再想要回来将会难得多。

“身份……”他轻声呢喃:“原是因为身份。”

“什么?”谢观怜没听懂他说的话。

“无事。”他微微一笑,将她从池中抱出来,单手提上灯盏,踏着清辉往住所而去。

谢观怜疑惑眨眼,望着他莫名噙笑的脸。

像是困扰许久之事,这一刻终于顿悟了。

谢观怜不禁敛目沉思,方才她说过点化之言吗?

似乎没有。

……

夜里迦南寺起了狂风,第二日倒是难得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