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只握住她乱动的手,温声道:“那也不行。”

谢观怜睨他一脸淡然,不解他怎就还不行,不禁怀疑,莫不是他这么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可在马车中分明就不是。

许是看出她眼底的疑惑,他思索后解释:“还是过于频繁了,即便喝药也尽量等时辰过去,一月后把脉再行。”

谢观怜神情微滞,顿了顿,略显委婉地说:“即便没怀孕,也还是要尽量少些?”

“嗯,尽量少些。”他神态自然地颔首。

阴阳合能孕育子嗣,而他现在并未打算育养,且也不喜吵闹的孩童。

谢观怜看着他只差没将‘禁欲’二字刻在脸上,浑身散发着一本正经的克己复礼。

虽然想法很符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