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怜不给他讲话拒绝的机会,兀自带着笑脸,垂然欲泣地感激道:“多谢法师愿意渡我,回头我身体大好,一定亲自会供上丰厚的香火。”

越来越嚣张的力道,使原本搭在后颈的手不断往下,直到抓住了她不断作恶的手。

“松开。”他重重地呼吸,垂着眼睑和她对视,漆黑的眼珠像是蛇,微微泛红的眼尾泛着一丝说不出的艳色。

许是被掌控住了命脉,他并未使力气。

谢观怜挑着妩媚的长眼,居高临下地睨视他,含着喉结的朱唇微扬,刻意暧昧地问他:“放开什么?你说明白些,我听不懂。”

话音落下她用力咬了一下,眼看着青年不堪忍受地蹙眉别头,唇边溢出沉沉的闷哼,握住她手腕的指尖亦抖动着松了些。

借此机会,谢观怜开始继续得寸进尺,含着喜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即将要维持不住的平静。

原来他并没有表面那般冷静。

他不是真的神,亦不是真的佛,无法真的做到无慾无求,所以会在爽至失神时,控制不住垂下打湿的眼睫来掩盖。

此刻他脸上那永远维持得得体的温慈,终于被潮红覆盖,看不出一丝往日的冷静。

她要亲自将他身上那股如雪莲般不可亵渎的气息,一点点在掌中抚平。

谢观怜盯着他的脸,慢慢从喉咙生出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