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看了一眼,再度阖上眸,抬手捂住她微启的唇,温和地提醒:“别出声。”

谢观怜好不容易好受些了,这会儿又莫名被人堵住了唇,还不准备许她出声,所以她不悦地挣扎。

但力道哪能比得过男人,她只能在他的掌下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最初的那几声传到了外面,正在驱车的小岳陡然睁大眼,不敢去想刚才听见的声音。

至于里面在作甚,他更不敢去想了。

小岳咽了咽唾沫,察觉里面的动静小了些,脑子蓦地一抽,竟然在此时开口询问。

“郎君,要不要奴在边上靠一靠,好行事。”

马车中毕竟太晃了,一个不慎,容易使人晃晕,万一行驶过程不慎磕到何处也得不偿失。

可小岳的话问完,马车内越发安静了,好似里面根本就无人般。

渐渐的,从安静中小岳后知后觉过来,抬手想扇自己两巴掌。

他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里面无人吩咐停下马车,小岳闭上嘴,打算继续原路行驶,想着尽快到别苑。

马儿还没有走多少步,仅隔了几息,里面响起青年平淡地吩咐。

“不去别苑,回迦南寺。”

小岳急忙勒停马,问也不敢多问,急忙调转马车朝着又原路返回。

怜娘子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回迦南寺,不去别苑,那便是抄小道回迦南寺后山的那竹林小舍。

马车飞驰,朝着小路往迦南寺而去。

车轱辘撞从凸起的石上碾过,摇晃得如地裂,有瞬间小岳听见从马车里面,似乎传出来了郎君的呻.吟声。

小岳捏住缰绳的手一紧,忙用匕首划破身上的棉衣,掏出两团棉花堵住耳朵,顺便架稳点马车,不至于摇晃得厉害。

死马,跑快些啊。

而此刻,马车内。

沈听肆垂着黑得摄魂的眼,盯着在刚才马车晃动时伸手去拉,却无端咬住他手指的女人。

可女人早就已经神志不清了,不会听从他的话。

他抿唇,想要抽出手,但被她咬得更紧了。

传来的疼痛使他极为不适地攒起眉:“松开。”

稳重的声线仍旧冷静,可细听,尾音有一丝颤意。

谢观怜佯装没听见,虽然咬住他的齿间松了些,但又用舌尖舔了下他的指尖。

一瞬间,从指尖涌来难言的湿软触感,沈听肆霎时停下所有动作。

谢观怜察觉他莫名安静了下来,心痒得想要抬眸看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又害怕他看出自己醒了。

她继续含着他的手指,如小猫饮水般吮入口的动作很慢,慢得他所有的感知都在她的唇上。

湿温的腔内有柔软的舌。

渐渐的,他真的没再强行抽出被含住的手,而是将指尖压在舌上,在好奇地抚摸。

他似从未碰过,触碰牙齿,再从舌尖一寸寸往里探去。

谢观怜是在刻意挑.逗他,可他的手指太修长了,近乎抵在了喉咙深处。

“唔!”

她不适地用舌尖抵了抵,不客气的将无意冒犯的手指抵去了一旁,再用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去。

咬破的手指在口中蔓延出鲜血的腥味儿。

沈听肆闷哼一声,指尖下意识蜷缩着抽出,拉出一条透明的血丝。

一将手指抽.出,谢观怜便寻机将他从上往下拽。

此刻他比之前好应付,只是蹙了下眉,没有做出反抗,还伸手护住住她的头,避免她被尖锐之物磕伤。

马车并不大,谢观怜将人拽下来后便起身,直径跨腿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