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嘛,他想着那肯定是要热热闹闹的,像舍友这样的小太阳才该去啊。一堆小太阳围在一起嬉嬉闹闹,发光发热。
舍友夸张地捧住心:“你知道你这话要伤了多少少女少男的心嘛!你是不知道你的人气,背地里喊你男神学霸哥哥的迷弟迷妹不要太多!多少人接近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联系方式!可是我坚定不移!坚决不为小恩小惠抛弃朋友!”
钟星听完他一段话,神情疑惑,耳垂都悄悄红了:“你、你说得人是我吗?不是和我同名同姓的吗?”
舍友从床上跳下来,穿着拖鞋“登登登”就跑到钟星面前,一跳就做上了那桌子,还不停晃着腿,别提多惬意了。
他掰着手指一点点跟钟星讲:“你学习好诶,你长得帅,你都不沾花惹草,你大一就开始各种拿奖……你……”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最后手指都用完了,他又拽起钟星十根水灵灵的细长指头,继续给他科普他对自己的认知是多么错误,他是个多么完美的人啊!
钟星笑得弯了眼:“谢谢。”
他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趣的人,只会学习,连社交都不会,导师总说他这样空有技术和脑子一点话术都不会,早晚要吃亏的。每次要带钟星去和人家吃饭喝酒交流交流,钟星就满脸拒绝。
“哇,你会笑啊!天哪,我一个和你生活了四年的人都要被你的美颜杀了。”
钟星被他这一阵造作地吓得收回了笑。
舍友急了,干脆上手去捏他脸,试图还原刚刚的天使笑容,钟星被他的热情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倒下去。
大学就这样结束了,他没有选择读研,而且去了导师推荐的一家公司。和他专业很对口,业界口碑也不错,看起来前途无量。
报道的前夕正是他们的宴会时间。
他们不知道邀请了多少人,钟星一赶过去看见一堆黑漆漆的人头。音乐声大得听不清人说话,灯光狂闪,差点把人晃晕了。他们好像今夜都在追逐自由。 琯里浩,饵久欺期遛似欺久弎饵
路上三三两两可见抱在一起亲吻的,一起喝一杯酒的,有人在光下看见钟星标志性的美人脸,乐滋滋地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又和身边的人打了个响亮的啵儿。
钟星看得一阵面红耳热。
舍友从人群中挤着找到了他,还带着好几杯酒,他脸上两坨酡红,看起来已经喝大了,他吐着舌头在钟星耳边大喊:“一起喝啊!钟星!”
钟星想着难得这样放纵,顺势结果酒杯就喝了。
他从没喝过酒,也没想到着甜滋滋的饮料这么上头,几乎没多久时间,他就有点晕晕乎乎,眼前的人头好像都出现了重影,每一步都轻飘飘跟踩着云端似的。
有个高大的身影摸了过来。
他揽住钟星软得要滑倒的身体,有些熟悉的磁性嗓音在钟星耳边呢喃:“今晚,一起吗?”
酒精上头,钟星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眯着眼看了半天也只看了个轮廓,他忽然一笑:“好啊。”
他们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在门口就脱得差不多了,两个人饥渴地吻到一起,像两尾脱水的鱼忽然汲取着水分,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房间里净是黏腻的、唇齿相交的水声。
男人还不停用下体蹭着钟星,速度不快,一下下就隔着内裤往里撞,磨得钟星腿心发软,只能软在男人怀里任他索取。
等两人唇瓣分开时,嘴角还拉出了一串晶亮的银丝,他故意用嘴唇吸了一口钟星,发出很夸张的“啵”的一声,很响,在钟星被酒精充斥的大脑里都不停回响着。
太、太色情了,他想。
他忽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抽身就想逃。可男人怎么容忍到嘴的鸭子飞了。
他快速扯下那条薄薄的内裤,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