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每次都会被他噎到。

薛遂不满地敲了敲身侧的椅子,示意费扬快点,他们两个等着呢。

还穿着我的衣服呢,去坐在别的男的身上吃鸡巴吃得这么开心,薛遂觉得自己酸得都要冒泡了。

费扬好歹还记着在外头呢,也就没像平日那么爱折腾钟星,爽爽快快地在那猩红肉道里缴了精。钟星还有些感动,他今天子宫被插得难受极了,又酸又麻,一直处于失禁般的快感中,这按摩椅总是出其不意间就乱动几下,坚硬的龟头就把他每处娇嫩的宫肉换着角度顶了个遍。

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从一张按摩椅换到了另一张,他把衣服卷起来叫钟星叼着:“别叫,一会整个电影院都听见你叫春呢。”自己又含住喜欢的奶尖不停吞吐,幼嫩的奶豆越发红肿肥大。

钟星被他说得委屈极了,他本来就被费扬肏得腿软,现在又要被薛遂肏,以前他们每个穴交换着来,会让他休息一会,今天薛遂的脾气一直没放晴过。他就这样凶狠地捅进了肿胀的穴肉内,肥涨的穴壁又红又湿,经过刚刚的一顿肏干后更软更滑了。

但穴肉一肿、整个雌穴甬道就更加细窄,薛遂往里挤得时候觉得自己又给钟星开了个苞似的,钟星不好受,薛遂也没好到哪里去,进入得极为艰难:“怎么这么紧啊,星星。”他微微低喘着,不管是带汗的英俊脸庞还是压低的磁性嗓音都叫他更加性感。

钟星被这一生星星叫蒙了:“你叫我什么。”他下意识反问。

薛遂也回过神了,有些懊恼:“没什么。”只是他干巴巴的解释并没起到什么效果。

他不想钟星纠结刚刚的称呼,干脆挺腰在他的红肿穴腔内来回肏弄,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可是薛遂还是那个薛遂,粗热蛮力是他的常态。但钟星却在他骤然加快地速度里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别扭,好像在掩饰刚刚那个脱口而出称呼的尴尬似的。

他凑近想看轻些薛遂的脸,他想看看薛遂是什么表情,但薛遂没给他得逞,大手一遮,他眼前便一会黑暗了。看不见就只能听见性器来回抽插间的水声、薛遂肏弄他时的低喘,更为分明的是他们相接的地方,肿得愈发细窄的腔道贴得更紧了,柱身的每一处都能被嫩肉感知到。

他整个人都要被这烫热激得化成一滩红泥,蜡烛一点点燃烧,露出中间那些红芯来,其余融化的红蜡全糊在了这根青筋暴起的鸡巴上,它往那边搅,它们就跟着去哪儿。

等到最后钟星就只能软趴趴地靠在薛遂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弯曲几下,却连抬起的意识都没了。

“你说一会打扫的阿姨来了,会不会奇怪这边怎么都是腥臊的味道,椅子上都是你的骚水。”薛遂还拉着钟星的手去摸他们身下的按摩椅,皮质的表面上也是滑腻一片,指腹擦过时就会蹭上略带黏腻的触感。

薛遂又逗他:“闻得到吗,嗯?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闻多了都习惯了。”

钟星慢慢地眨了眨眼,这种在电影院做爱的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他们身上了,他现在还是露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

“你一会怎么出去呢,钟星。这么多精水真的夹得住吗?”他把钟星折过来,把那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拎上来给钟星穿好。

原本干燥的内裤一碰上那水腻腻的下体就变得湿漉漉的,薛遂手指往里顶了顶,还能摸到涌出穴口的一些液体来。钟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结结巴巴问薛遂:“怎怎怎么办啊……”

片子快到结尾了,是个悲剧,荧幕上的男女主角哭哭啼啼的吻别,背景乐也凄惨得教人落泪。但薛遂一贯不喜欢这种结局,他抱起钟就往外走。

“提前走。我们回家。”

路上有人看见被抱在薛遂怀里的钟星会好奇地窥视一眼,全都被薛遂狠狠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