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在座的其他两个男人却意会了:处膜这么厚,被破身的时候要有的疼了,而且钟星的处女膜在那么浅,要是一不小心弄破的话,可能会血流不止吧……到时候钟星可能会哭得软在床上,疼得不敢动了。

“呀,钟老师的小穴在吃手指,后面没东西了多寂寞啊,我去给你找点小玩具吧。”费扬觉得那个收缩的菊口不应该这样,它最好也是绽放开肉花来,一层一层的花瓣堆叠,那景色一定很漂亮。

虽然刚刚菊穴已经吃过两根手指,可隔了好一会,弹性十足的穴肉又紧紧闭合,费扬拿来的细棒虽然不粗,但是格外长,那穴口哧溜一下就把细细的棒头吞了进去,然后褶皱肠肉就被这根细棒一点点挤进去,虽然只被分开一点,但是触感还是异常明显。这细棒的材质特殊,非常的冰冷,肠肉受了冷,就快速蠕动了起来。

那么长一根细棒,到最后就只剩下一点点尖尖在外面,见费扬还要用力把它往里推,钟星害怕地抖了起来:“别……别推了,会弄不出来的。”“什么?”费扬装傻。

钟星扭了扭屁股想躲,费扬哪里会叫他逃走,一手把他屁股抓回来,另一只手打开细棒开关、然后又去捉拿最后一点露在外面的细尖尖。带电的细棒比起冰冷的细棒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它那么细尖的头、电流汇聚在那细细、小小的一点上,然后对着可怜柔软的肠肉放出了电击!从那个点开始,钟星觉得后穴深处被点到发麻。费扬捉着细尖尾端,不断变换位置、像是要把钟星最深处的骚点开发个遍。“钟老师,你说这样会不会戳到你的子宫啊,然后你的小子宫也被电流电个不停、然后宫内的黏液也夹不住了,直往外流,说不定还会浇我们薛遂满手!”

得不到钟星的回应,费扬也不失落,他就把频率开得更高,钟星被突然变强的电流击得说不出话来,费扬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狠狠心推到了最大:“还这么嘴硬啊钟老师,那真是没办法了。”虽然看不见那肠肉深处的反应,可是从不断抽搐流水的菊眼口和那飞速跳动旋转的细棒尾端也能大概了解到内里的战况是何等激烈了。

钟星不知被戳到了哪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他动作实在是太大了,姚鸣根本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竟然也没压制住他。可他完全忘记了薛遂的手指还穿着他的处女膜……就在他这一跳间、三人清晰地从屏幕上看见:随着钟星的扭动,那层鲜嫩肉膜就被勾着绷长、扯破,薛遂的手指上还挂着好些残碎的嫩膜薄片,鲜红的液体顺着张开的甬道就淌了出来。隔膜状肉膜被捅破的时候处子血留得格外多,一时间四人都闻到了那股铁锈味,红液多得正如费扬之前所调笑着说的一般、沾了薛遂满手指。

这次钟星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他竟然……真的、呜、把自己的处膜捅破了……

又痛又难过,钟星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哭得都涨起绯色,他哭起来是那种很细弱的声音、像是小兽在呜咽,可是他哭的时候会下意识地一抽一抖,教人无法忽略他。心狠如薛遂也不忍心再惹他哭得更伤心,他应该是很少这样平静地说话,听上去还有些僵硬:“我、我不弄你了,你、你不准哭了。”

费扬瞪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准了,他示意姚鸣把摄像关了:“他的意思是你别哭了,回头哭久了容易感冒。”干巴巴的话自己听了都觉得虚伪。

钟星想说句什么来着,结果哭得太猛了刚一开口就打了个哭嗝:“呜、你、呜呜,都是嗝你们弄、呜呜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