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年刚松了口气:他终于没在用牙齿咬了……

下一瞬,男人又倏地一下变大!可怜的薄膜直接就被挤破了、裂开的残膜还又几片挂在异能者的胳膊上,薛年可怜地哭了一声:他、他明明也期盼着找一个心爱的人和他一起做这些极乐之事。可、呜呜可是现在……

男人继续前进,可是这段肉道里的褶皱实在是太多了,小小的身体走几步就要摔倒,穴腔内还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呛得男人头晕,他不满地踩了几下红腻肉道,结果被弹性极佳的穴肉弄得摔了个大的。男人想着得亏没人看见,这实在是不怎么光彩。

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小口。粉嘟嘟的嫩嘴在尽头,只有一丝丝小缝,上头还有些残余的黏腻水光,是刚刚薛年被玩到喷水后留在体内的淫液。

常人见到这样柔软可爱的事物都会心生怜爱,可男人不会,他想起自己的任务,只想赶紧逼问薛年叫他说出林遥他们的藏身地。这儿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男人觉得有些窒息。他决定速战速决,娇嫩的肉环被他又大又踢的,即使他人再小、力气不是很大,可那般敏感的宫口一点点玩弄都挨不得,肉环被他扯到几近透明,男人趁机把自己的手臂变大,用手卡住宫口,然后他的身体一点点把宫口硬生生扯开。他先是把脚伸进去,然后拱起身子把脑袋卡进肉环里。异能者开始不断变大、变宽,整个子宫口都快被撑爆了,一腔软肉疯狂痉挛。

薛年被迫感受了一遭宫口开苞的痛苦,这样被生硬撕扯开柔嫩内部的嫩肉,实在是太痛了。他只会不停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