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笑了一下,病态美的雪衣青年一脸丧而消极的模样,让姬玉觉得他估计以为自己给他吃的是毒药。

姬玉沉默地收起丹药,摸了摸他的头。

陆清嘉安静了一会,问她:“明光有来见我吗?”

姬玉看着他道:“来过,但我说你在养伤,便不见他了。你有话跟他说?我可以帮你转告。”

陆清嘉抿唇未语,他意识到了问题,但什么也不说,甚至又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力道有些重,姬玉被捏得微微发疼。

之后几天,陆清嘉再不提要见谁,她给什么药都吃,她要他做什么都做。

他伤好了一点,但只是外伤好了些。

姬玉不在的时候,他便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苍梧渐渐恢复的火焰,姬玉回来了,他就以她为中心,好像真的不在意其他事。

姬玉本来都做好了被他质问的准备,但他这个反应真是出乎她的预料。

这日她带了针线回来,陆清嘉好奇道:“你拿这些做什么?”

姬玉低着头整理线团:“你喜欢什么颜色?看你总穿白色,该是喜欢白色吧?”她看了他一眼,“但我觉得白色配白色不好看,还是金红色吧。”

她拿定主意,开始挑布料,陆清嘉怔怔地望着,直到她开始缝制了才又问:“你要做什么?”

姬玉头也不抬道:“绣个香囊给你。”她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药罐子,“我采了些灵植,可以提神醒脑稳定神魂,等香囊绣好了你便时刻挂在身上,对你有好处的。”

陆清嘉睁大眼睛,如画的薄唇微微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姬玉瞟了他一眼道:“想说什么就说。”

陆清嘉慢慢道:“为何突然想为我绣香囊?”他犹豫许久,问出了心底最想知道的,“……这是你第一次为人绣香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