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秦母自从当了甩手掌故,就追求年轻时的梦想全世界到处乱跑,这一阵好似去了非洲的什么部落考察,通讯又不发达,确定了联姻对象后,连婚礼都没出席,全凭秦雅一自己做主。

在婚礼上先斩后奏,临时更换新郎,似乎太出格了些。

秦雅一的眼神飘忽,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回国,改明儿一起吃个饭,见见面。”

“真是千防万防……”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咬牙切齿,怎么听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秦母丢下一句“记得预约你的心理医生看看”,就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心理医生,秦雅一心下沉吟,米歇尔医生常年居住于阿美莉卡的纽约市,心理咨询和疏导并不是他的强项,反而是出神入化的催眠能力让他扬名立万。

杂乱的万般思绪忽然被一刀斩断,在记忆这个漫长幽深的回廊里,他终于窥见了天光。

当下干正事要紧,秦雅一暂时将所有疑惑抛诸脑后。

细数起来,他们的亲密接触次数极少。聚少离多的状态下,身体都能被调弄成敏感又多汁的模样,聂修齐哑声低吟,彻底屈从于自己的生理变化,只是在心理上还是很放不开,毫无章法的抽插触及不到内壁中最为瘙痒的地带,犹如隔靴搔痒,然而只要被秦雅一触碰……秦雅一抚摸小腹的舒缓动作,好似比胯间那口淫糜逼穴处的抽插更要有吸引力。

两相对比之下,冷冰冰的、太过机械的揉弄戳刺,令他很难感受到快意,他不知不觉停下了自渎,不自觉随着秦雅一掌指的游走晃动身体。

秦雅一看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动作,一巴掌抽上软绵绵的臀肉,假意质问:“这么没意思的戏码是给谁看的?”

聂修齐知道这只是司空见惯的调情,却无法自抑地因为臀肉被抽打浑身震颤。

清脆的巴掌声好像点燃炸药印子的火星,疼痛之下是令人为之发狂的快感,聂修齐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留恋着秦雅一的触碰,像野火绵延灼烧的枯草,被点燃了各个器官的神经末梢,他毫不犹豫地又将手指直接塞进了穴里,花穴难耐地开合,紧咬着修长的指节嘬吸,微不可查地晃动着屁股在秦雅一的掌心磨蹭,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

“我不会,不是这种感觉……”聂修齐的鼻音有点委屈。

秦雅一舔了舔唇瓣,强行压制住聂修齐的手背。

并拢的指节分开,敏感娇嫩的淫穴被撑大穴口,暴露出内里的艳色媚肉,双手触及的一瞬间,聂修齐对触碰的反应骤然变得激烈,大腿根儿的软肉都颤抖不止,内壁又酥又麻,惊人的爽感驱使下,聂修齐意识往里塞了塞,随着秦雅一的引导紧紧挤压在穴内的敏感点抠挖。

他早已松开了钳制,安静看着聂修齐无意识自慰。

聂修齐的指节进进出出,越肏越快,仅仅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饥渴的逼穴,深陷情欲的男人紧绷着大腿、身体颤抖不停,不知足的身体叫嚣着更多的满足,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穴内捣弄,聂修齐微敞开嘴唇低声呜咽,“……嗯,好涨…想再……再深点……”

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的口腔中无意识流淌出涎水,顺着嘴角滴淋,一点点将座椅靠背濡湿。

“骚货。”秦雅一看的眼热耳赤,喉咙干哑的厉害。

他扯开聂修齐胡乱戳刺的手,并起修长的手指,自顾自插进深埋湿滑的阴道里,温暖湿润的紧窄逼穴主动缠绕上来,熟悉的、被侵占的快乐降临聂修齐的身体,聂修齐因这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发出喑哑的喟叹:“唔!”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秦雅一指节一捅,直击要害。

聂修齐的脸红的几欲滴血,“我……”

直白的要求下,他反而再难出声,呻吟哽在喉咙里,聂修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