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擦掉脸上的润泽,全部揩拭在了聂修齐的大腿根儿。

聂修齐的唇瓣微启,大口喘息不停,因高潮而涨红的脸满是欲色,太羞耻了,他闭上眼睛感觉没脸见人,还没缓过神就又被秦雅一舔了上去。

“...... 别... 嗯啊...... 我不行了。 “他捂着脸求饶。

略微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穴口舔舐,将涌出的腥甜淫水全部吃进了口中,秦雅一的舌尖戳进花穴中挤压戳刺,一瞬间饥渴的穴肉的纠缠上来,刚刚高潮过的不应期令聂修齐的身体愈发敏感,内壁收缩不停挽留住舌肉的离去,不一会儿聂修齐就被再次送上了高潮,他哑声低叫着,黏腻的水液潺潺流出,打湿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花穴已经彻底被舔开,难耐地开合着,露出内里嫩红的媚肉。

聂修齐双眼失神地看着车顶,快感仍留有余韵,他的身体不间断痉挛一下,却觉得这样的程度远远不够,已经被灼烫性器征伐过的甬道空虚得要命,叫嚣着需要被填满,想被秦雅一狠狠操进来,蹂躏内壁上的敏感点,破开他的子宫,将他送上高潮的巅峰。

聂修齐挡着脸低语,“操我。 ”

他的小腹青筋毕现,修长的腿挂在秦雅一的肩头,颤抖着往回勾,索求的意味十足,灯光之下,薄薄的汗水从他的上半身渗出,像被撒了一层细密的水。

“操哪里?” 秦雅一明知故问。

一双眼睛黏在聂修齐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刻意锻炼过的胸膛过分漂亮,形状饱满、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白玉,嵌着粉色的乳晕与嫩红的乳头,如同泼墨画中的惊鸿一笔,他忍不住将手掌覆上去,重重将奶肉紧握揉捏,奶尖被挤压着高高翘起,胸膛下是聂修齐的心脏,正在无比鲜活的跳动。

真应该穿刺上刻有我名字的乳环。

秦大少爷边揉边想。

轻松解开腰间的皮带,他将高昂已久的胯下“野兽”解放出来,顶端微翘的灼烫鸡巴挤进两瓣软烂的花唇中磨蹭,湿哒哒的蹭满了淫水,圆润硕大的饱满龟头恶劣地一直对准瑟瑟发抖的阴蒂戳刺,秦雅一就是不肏进去。

聂修齐被烫得连尾椎骨都一阵酥软,小腿发麻,快要悬挂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薄唇中溢出,他仿佛置身于悬崖边缘,随时都要坠下欲望的深渊。

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挑动秦雅一的情欲,聂修齐咬住自己的指节,缓了两口气,压抑地开口说道:“操我的逼。 ”

霎时秦雅一就要提枪挺胯肏进去。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水乳交融的进程,秦大少爷不耐烦地将手伸进口袋挂断,紧接着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阴沉着脸将手机拿了出来,看了眼来电人信息,颇为无奈地看了身下的聂修齐一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急迫场面。

当下聂修齐大张着双腿,在秦雅一的目光下吐息灼烫,汗水从紧致的腰侧滑落,聂修齐的头发都微微有些湿润,他的手挡着脸,隐在光线暗处的眉目深邃又冷峻,像一座终年不化的雪山; 暴露在灯光之下的肌肤却反射着柔和的珠光,湿润的发丝和不知何时咬成艳色的唇肉又带着脆弱却瑰丽的美感。

秦雅一着迷地注视着聂修齐身体的每一次战栗,主动敞开的秘地不停地吐出爱液,已经将秦雅一膝盖上的布料都濡湿,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插入的准备。

他拽下聂修齐“自欺欺人”的那只手,发布的命令任性而又下流,“摸给我看。 ”

一滴汗从额角上淌下,飞快地渗入发丝里,聂修齐犹豫了一瞬,手指无措地蜷起又松开,他与秦雅一对视,看出对方眼中的不容推拒,缓慢将手覆上那处鲜少触碰的地方,学着秦雅一玩弄的步骤分开花唇,挑弄阴蒂,沉寂的快感又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