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老东西和你说了什么话?”秦雅一捧着聂修齐的脸耐心地询问。
聂修齐颤抖着嘴唇,眼眶有些微红,含着一点湿润,怎么看都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副亟待发泄的模样。
无论多么冷静的男人,一旦想要发泄,就无法避免疯狂宣泄自身的兽欲。这一刻聂修齐直接将尊严与理智抛诸脑后,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不安,想和秦雅一疯狂的做爱,想要最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拥抱、被填满,感受到秦雅一与他紧密交合!
他没有接秦雅一的话,饱满的胸膛因为激动的情绪不断起伏,双手不甘示弱地拉扯着秦雅一的衣服,扯开上衣扣子,发疯一般扯秦雅一腰间的皮带。
大少爷腰间是定制的手工牛皮皮带,特制的锁扣,聂修齐越用劲儿、越急切,反而越难打开,他急得手背都爆出青筋,几番拉扯下来愣是快要将手中的皮带扯变形,金属的锁扣仍旧毫无变化。
“为什么解不开……”聂修齐的嘴唇颤抖,双手死命地掰着锁扣,几乎着急的快要疯魔。
下一秒,他放弃了做无用功,直接将矛头对准秦雅一裤裆上的拉链,鼓鼓囊囊的下半身表明对方也被轻易撩动起了情欲,聂修齐毫不犹豫伸出手解开拉链、扯下内裤,俯身吻上秦雅一的下半身。
半勃的灼烫性器一瞬间被含入湿润的口腔。
快感刹那间迸发,秦雅一的眼前好似有白日焰火,一瞬间好像电流在浑身上下过了一道,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紧接着闷声哼了出来,卸力重重陷入真皮座椅里不再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有点悲伤。
性欲会作祟,带来随时可能暴动的情绪,此时却被理智强行按压下去。
秦雅一在性事与生活中是反差极大的人,做爱的时候暴躁、粗俗,追求最本质的原始快感,然而现在他满心怜爱,伸出手掌抚摸上聂修齐的头发,从头顶一直轻柔地揉到后颈,修长的手指在脖颈上揉捏,安抚着胯下含着自己性器的男人。
被口交的新奇体验让他的鸡巴没几秒就彻底肿胀硬挺起来。
聂修齐显然没做过口活儿,头脑一热将大半根儿灼烫的肉刃含进嘴里,只会一门心思往喉咙那里塞,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被渐渐发涨硬挺的鸡巴挤了满口,灼烫的温度和夸张的尺寸令他几乎快不能呼吸,还仍然固执地低垂着头颅,将这根给他的身体带来过绝顶快感的鸡巴温顺地含在嘴里,麝香味和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聂修齐被熏得有些头南发昏。
秦雅一叹了口气,“先吐出来。”
好在有了指令,聂修齐将会从容很多,他在性事上配合度一向很高,很听话地抬起脑袋,将秦雅一的鸡巴从自己湿窄的口腔中抽出,他跟着秦雅一的引导,含着性器的顶端,笨拙地调动着嘴唇和口腔内的软肉吮细着,柔软的唇瓣包裹着灼烫又敏感的龟头,没轻没重地嘬个不停,聂修齐偶尔还会伸出舌头舔一舔已经滚烫硬挺的茎身。
只是聂总的口活儿是真的很烂。
秦大少爷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难耐一会儿舒服,只觉得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漂泊,但不得不说,与聂总的第一回口交体验,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在眼里,视觉效果简直爆表,秦雅一的观感极好,心理上的刺激远超生理,几乎要到达满足的巅峰,以至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表达“享受”的低哼声,无意识按着聂修齐的后脑勺往下压,诱哄的声音有些沙哑,“……对,再含深点。”
胯下的快感随着口腔吞吐渐渐熟稔而逐步升高,本就硕大的鸡巴竟然又涨大几分。
聂修齐只感觉嘴角要快撑裂开,震惊于自己身下那处如何能吃下这样可怕的硬物,勉力张大嘴巴,试探性又想要将秦雅一的肉刃一寸寸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