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到自己的标记行为,和异于常人的强烈占有欲,大少爷还以为自己只是好喜欢侵占开发聂修齐身体的过程,喜欢这具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变得越来越放浪的模样,于是直接将不愿外露情绪的聂修齐翻过身来,定定地与聂修齐对视。
聂修齐默默垂下眼皮,将脸别开。
他看见聂修齐刻意向别处飘忽的眼神,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秦雅一狭长的眼睛像狐狸一样微眯,睡得凌乱卷翘的头发都因为过于张扬的笑意垂顺下来,他欺身下去特意凑得很近,“怎么不看我,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脸吗?”
靠太近了,甚至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
毫无征兆被秦雅一璀璨的笑意晃花了眼,聂修齐只觉得头晕目眩,却又挪不开紧紧跟随的目光,眼神湿漉漉的,根本藏不住能满溢而出的喜欢,很含蓄地点了点头,小声在秦雅一耳边说道:“喜欢。”
“你肯定是故意勾引我的!”秦雅一呼吸一窒,还是因这意料之中的回答心跳不止,掐着聂修齐的奶尖儿拧了一把。
聂修齐的嘴唇发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沉闷的低喘,不知道哪里又惹了眼前人不悦,犹豫着仰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想要安抚,“别生气。”
一触即分的纯情亲吻彻底点燃了秦雅一的爱欲,他的眼底一片赤红,大半个身体都伏在了聂修齐的身上,手掌按在按在聂修齐的奶肉上抓握,将人压在身下缠吻不休。
灵巧的舌侵略性十足,在承受之人温顺地配合下,毫无阻碍地侵入聂修齐的口腔开拓疆域,缠绕着他柔软的舌肉纠缠,秦雅一的舌尖在牙关与敏感的上颚狠狠搔刮,交换甜蜜的涎水,在他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结束这缠绵的亲吻。
看着聂修齐湿漉漉的眼神,秦雅一整暇以待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用下半身在他紧实又饱满的大腿上蹭了蹭,“那这里该怎么办?”
“……”
聂修齐面红耳赤地将大腿挪开,不愿意让秦雅一再继续戳在自己的腿根儿肉放肆地顶胯。
瘙痒无比的穴里早已经被玩弄得止不住地淌水,却在无意识的收合中伴随着无法忽视的钝痛,内壁被湿滑的淫液浸润着,被操了大半夜红肿媚肉更是火辣辣得发胀,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操进去了。
他抿了抿唇,伸出手向秦雅一的胯下摸索,试探性将如同烙铁一般又硬又烫的鸡巴握在掌心。
常年维持身材、经常运动,聂修齐的掌心和指腹有一些薄茧,傲人的性器温度惊人,烫的他手一颤,下意识想收回手。
“你从哪里学的这一出?”秦雅一咬牙切齿。
他一把掐住聂修齐的手腕牢牢扼在自己的胯下,滚烫的呼吸拂洒在聂修齐修长的脖颈上,落在突突直跳的大动脉上。
聂修齐恍惚间以为灼烫的吐息要顺着血管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呼吸不自觉随着秦雅一的节奏渐渐急切,情动的身体更加滚烫,湿嫩的花穴不知不觉中已是一片泥泞,好似被握住下半身揉弄的不是秦雅一,而是他。
而秦雅一如同诱哄一样,在他耳边发出沙哑又沉重的喘息,“继续,再摸一摸。”
生涩的讨好/无处不在的齿痕/语言羞辱/老公,我不要了
【作家想说的话:】
痴汉笑嘿嘿嘿,真的有人能抗拒被聂总叫老公吗,反正秦大少爷不行。
大肉章!躺平噜~周末愉快!周一见!
“我知道了,你别说话……”
秦雅一挑了挑眉,表情有些轻佻,却因极锐利的皮相攻击系十足,欺下身与聂修齐倚靠得更近,呼吸烫在他的肩头,刻意曲解他的话语,“怎么了?你不想听我讲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聂修齐的手顿了顿,“我不太擅长这个。”男人迟疑着用指腹将整根儿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