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长腿勾上秦雅一的腰,翕合不停的水润穴口挨上灼烫的茎身磨蹭,他闭上眼睛声音发颤,“进、进来……”

秦雅一难以抑制亢奋的情绪,手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毫不留情地抓握上聂修齐大腿根儿的软肉,灼烫有力的掌心烫的聂修齐心头一悸,秦雅一指骨爆发出的蛮力仿佛要将聂修齐的大腿掐断,饱胀性器的顶端挤分开两瓣花唇,往穴口微微戳进了一点,然后就蛮横地全部冲撞了进来。

“……啊…嗯……”聂修齐口中被逼出低哑的呻吟。

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击力道,像一把利刃一般,好像真的要将聂修齐从阴道中心一点点劈开,敏感娇嫩的花心被撞得生疼,已经被摩擦到麻木的花穴在这样的重装下,再次感受到完全不同的、疼痛中带着麻痒的触感。

不再压抑的喘息令秦雅一的性欲更加高涨,已然与内壁紧密嵌和到极致的鸡巴受到刺激,竟然又生生涨大了几分

恍惚间,聂修齐生出了一种下半身要被撑破的错觉,细微的绵密疼痛在紧窄的内壁蔓延,他不得不长大了嘴唇,艰难地喘气,“……嗯啊……太大了…雅一,太深了……”

“不够!”秦雅一将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腰上,手掌重重地揉着他胸前的饱满奶肉。

这种在床上近似于夸奖的呻吟让秦雅一几乎情绪失控,凶狠地用胯下灼烫而又坚挺的肉刃挤压着他瑟瑟发抖的阴道,成年人的重量全部抵在胯间,聂修齐吞吃得又重又深,像被活生生钉在秦雅一的鸡巴上一样,茎身上的青筋脉络在内壁上刮蹭,酥酥麻麻的快意从嫩肉上蔓延开来。

不行了……

聂修齐头颅后仰,无力地磕碰在落地窗户的玻璃上。

他淡色的薄唇已经被咬吻成玫瑰一般的艳色,爽得不停从口中发出急促喘息,不再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倾吐而出,一开始聂修齐的声音还有所收敛,渐渐在狂风骤雨般的绝顶快感中神智昏聩,与冷淡外形完全不相符的浪叫愈发高昂,“……嗯…慢点……好深…啊嗯……好舒服……操到了……”

“叫老公!”秦雅一咬在他的锁骨上。

“……嗯…老公……!嗯唔……”聂修齐对此还是很羞耻,被开发出淫性的身体却异常诚实,两瓣臀肉紧紧地夹紧,无声催促着花穴中那根儿滚烫性器的动作,他伸出双臂搭在秦雅一的肩头,迷恋地注视着秦雅一惊绝的容颜,情不自禁流露出满脸的温柔,在一记记抽插中颤抖着身体发出渴求的呻吟,“想要你…嗯…动一动……”

下一秒他就得到了所渴求的一切,深入骨髓的贯入、绵延不绝的快感。

落地窗户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被撞击出沉闷的声响,头顶上好像传来了不甚清晰的凌乱脚步声,秦雅一听进耳里却无心顾及,专注心神啃咬着聂修齐的脖颈,留下一枚枚鲜红的吻痕,聂修齐被欲海淹没,耳畔只余下“啪啪啪”的黏腻水声,还夹杂着自己一声比一声高昂色欲的呻吟……在月色之下,疯狂交合的两个人仿佛融为一体,要缠绵到不死不休。

这场灵肉结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深夜。

秦雅一被聂修齐毫不自知的纯情放浪诱惑到难以自持,掐着他的腰从淋浴间肏到露台,又将他按在床上从后面插入。

双人水床被暴力的动作晃动得疯狂作响。

聂修齐有意配合之下,平时很注重保养锻炼的男人被漫长的快感几乎折磨了大半夜。

完全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刺激,将聂修齐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在秦雅一身下被翻来覆去的操,直到宫腔内被灌满了粘稠的白浊,才被大发慈悲放过,满身痕迹,带着秦雅一的气息,浑身酸软无力地拥着绵软的被褥,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秦雅一的难以抑制的侵略欲终于在看到聂修齐毫不设防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