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秦雅一附身啄吻他脸颊上的眼泪,“老公肏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聂修齐下意识缩紧了花穴,点了点头。被心爱之人完全填满带来的充实满足感,完全无法以言语来表述,只是无力的大腿已经没办法再支持这样的玩弄,他浑身都绵软得不像话,连脚趾都无意识蜷起,安静地深呼吸了几下出声说:“别欺负我了……”又犹豫了下,小声喊了句“老公”。

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清,秦雅一呼吸一窒、微微愣神,眉宇间有一两秒浮现出不可置信,接踵而至的是溢于言表的欣喜若狂,兴奋到眉尾都是飞扬的喜悦。

原以为不在乎世俗的爱称,只是真真切切听见聂修齐这样心甘情愿地呼唤,才明白什么是甘之如饴,嘴角勾起的弧度太过明显,秦雅一抿了抿唇,没让聂修齐发现自己欢喜的神情,灼烫的掌心在他被揉掴到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今晚别想睡了,你老公说的。”

太荒唐了,这样的姿势,这样下流的情话。

聂修齐冷白的脸颊羞红得快要滴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