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都快被时有时无的快感折磨到疯了,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做出了超出秦雅一预料的、更加热情的反应。
有力的腰深深下陷,凹出漂亮的腰窝,挺翘的屁股高高绝起,主动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指骨分明的双手捧上软绵的臀肉,指节用力两瓣花唇,将嫩红又湿润的瑟缩肉洞往秦雅一鸡巴上送。
翕合不停的花穴看起来异常的空虚饥渴。
“夹紧!”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臀肉抖起肉浪,秦雅一握着性器在穴口蹭满了黏腻的淫水,然后沉重地戳刺进去。
最后一丝缝隙也被填满,聂修齐仿佛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性器灼烫的温度要将他的骨血都融化成一片汪洋,整个人与盛大的极致快感交融。
太深了,聂修齐被肏的神志混沌。
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因为秦雅一的触碰而战栗,脸很滚烫,乳粒也下流地在玻璃上磨蹭,每一次的抽出都被热情的花穴挽留,痉挛颤抖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嘬吮着炙热的性器,紧紧贴合着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嘬咬着不肯松开。
他将痴红的脸贴在磨砂玻璃上,妄图汲取一点冰冷的温度唤醒自己的清醒与理智。
然而半垂的眼睛因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性爱无意识睁大,甚至有泪水悄悄从脸颊上滑落。
秦雅一湿润的头发都因猛烈的动作凌乱,呼吸又急又重。
从束缚一般的拥抱中展现出毫不收敛的侵略与性感,看向聂修齐的眼里含着一束灼烫跃动的邪火,灼烧着自己的爱欲,也想将怀中的男人一齐点燃,一齐陷入疯狂。
像是察觉到眼泪的悄然坠下,秦雅一抬手掐着聂修齐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含着嘴唇温柔地啄吻,一双眼却像撕咬猎物的猛兽一般死死盯着聂修齐的每一次皱眉,像是要一口一口把他的魂灵拆吃入腹,永远无法分开,永远无法从自己的枷锁中挣脱。
他说不出自己究竟为何会为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着迷。
可能是聂修齐的滋味过于甘甜,像雕塑般紧实美妙的肉体与湿润绵软的秘地都散发着强烈的性吸引力,每一声压抑的低喘更是值得被收录进脑海之中,令秦雅一产生想要把聂修齐肏坏,肏到哭吟的破坏欲。
皮肉交缠拍打的绵密声响甚至压过了聂修齐压抑到微不可查的喘息。
秦雅一最后掐着他的屁股,指节深陷在绵软的臀肉中,几乎掐出青紫的淤痕,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胯下抵死在了花穴深处,饱满微翘的顶端直接肏进了宫腔里,在聂修齐痉挛一般的收缩颤抖中,喷溅出灼烫的白浊,全都堵在了里面,不肯把鸡巴抽出来。
被内射的感觉太过清晰,聂修齐的眉头一瞬间紧紧皱起,下垂的浓密睫毛被被泪水沾湿,像是在完成什么极致感受的交合契约,这种融为一体的满足感让秦雅一也感同身受,情难自禁拥得更紧,唇瓣贴在他的耳肉厮磨,温柔又恋恋不舍,柔软的唇瓣抿含烫意惊人的耳垂,轻轻地舔舐。
滚烫的体温渐渐冷却,他回拢了神志,依存着身后人温暖的怀抱,心中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极致满足感。
秦大少爷皮相的艳丽程度,此时飙升到了堪称惊绝的巅峰,玫瑰花一般的薄唇染上浓重的血色,挺直的鼻峰在光影下投射出一小片清晰的阴影,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淌下来,悬挂在高挺的眉骨上,一滴一滴坠落,眼底的神色与聂修齐一样沉沦又迷离,发觉聂修齐在看自己,被水雾浸得潮湿模糊的眼睛弯起,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被你老公操得舒服不舒服?”
聂修齐头低下,没再用余光看他,很难在发泄过情潮后再说那种打破廉耻的话。
“洗澡……”沉闷又嘶哑的声线,有种被蛮横摧毁的感觉,配上他汗流浃背的紧致肉体,没由来的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