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
他修长的手指强行插进聂修齐的大腿之间,抓握着掂量,脸上是漫不经心,手下揉捏大腿内侧嫩肉的动作一点没落下,隔着裤子布料的指腹与腿肉之间恍若无物,聂修齐像是当场被扒下来了裤子一般,甚至他的手还有要往更深处乱摸的势头。
四九城的冬日温度颇低,车上与别墅区暖气烘得足,出行一般不穿太过厚重,下午才被秦雅一按在买手店狠狠撩拨了一番,却未“真枪实弹”地发泄出来,聂修齐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一举一动的细微揉抚肉能轻而易举地撩动起他的情欲。
显然眼前人不敢被摸到太过分的地方,聂修齐夹紧了秦雅一的手抗拒,却不知不觉被勾起令人躁动不安的回忆,下午的“腿交”清清楚楚被镌刻在他的脑中,还要看着玻璃镜面中自己身体做出的热情反应,聂修齐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肏着腿缝到达高潮的。
此时此刻,秦雅一的手在他紧紧并拢的大腿间来回逡巡,活像一位傲慢的国王在自己的“疆域”上耀武扬威。
指骨偶尔还恶劣地顶弄着腿间的敏感之处,隔着裤裆在花穴口挤压,没几下就让聂修齐无法抑制地产生了下流的生理反应。
聂修齐稍稍挪动了双腿想躲,就被秦雅一握着大腿,指腹在有些顶起的下半身戳了戳,漫不经心地朝他笑,眼垂下的眼睛弯弯的,少了些凌厉,多了些不轻易表露的温柔。
简直亲昵又满是柔情,像大千世界无数对真心相恋的爱侣一般。
身后站着的张姨察觉出了些端倪,无心打扰,只当两人在桌下玩牵手手的幼稚玩闹,更是目不斜视,随意望向了空旷的窗外。
到底是在餐桌上,再次收到聂修齐暗含警告性的眼神之后,秦雅一终于收回了手,兴致缺缺地看着坐在上席主位的老聂总,只差用眼神说“怎么还不吃完,要等到几时才能结束这索然无味的聚餐”?
聂老爷子被他毫不掩饰的眼神噎了下,饮进最后一口红酒压下怒火,说了两句简单的场面话,就携着妻与次子离席。
饭后,秦雅一跟着聂修齐上了二楼。
今夜有月,冷白的月光沿着落地窗如流水一般弥漫到了二楼的走廊上,平添了一丝丝的寂寞萧索。
二楼正南侧的唯一一间主卧,堪称是这座别墅采光通风最好的一间卧室。
只是了解到聂氏夫妇与聂明俊的卧室都在三层,尤其是聂明俊的卧房,竟然处于聂修齐卧室的正上方,生生强压一头,说心无恶意都无人敢信。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长长的走廊穿行,秦雅一处于侧后方,抬眼注视着眼前的高大男人,墙壁上悬挂的灯火落在聂修齐的脸上,锋利的五官收敛在暗影中,看起来温柔,却又有一些萧索。
说不上心中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看起来实在很寂寞,秦雅一伸出手与聂修齐的手交握,聂修齐下意识松开手,仍旧没说话,又缓缓拢上秦雅一的掌心,稳稳牵住前行。
大少爷虽然偶尔言辞刻薄,却不算是一个多话的人,应该说身家到他们这样的位置,多多少少都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聂修齐更是将“惜字如金”贯彻到了极致。
直到进入了房门,坐在露台旁的沙发上,两个人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房内只开了盏昏黄的床头灯。
秦雅一头一回进聂修齐的房间,发觉其中的装潢并不是印象中如同聂修齐气质一般的黑白极简风格,反而有些法式浪漫。
露台外的景观颇好,可以观赏到下午去过的玫瑰玻璃花房,有冷风吹过,纯色的纱帘被缠绕着卷起,他身体中的酒精一下子便消解下去,侧卧在沙发上的动作却愈发随性慵懒起来。
聂修齐也少见的没有正襟危坐,伸手摸了摸秦雅一的头发,顺着柔软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