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绝不会断线的。
很快便把他的前襟哭湿了一片。
萧彻生平第一次感到头疼。
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什么事,比应对小女孩更难的了。
他捏着她的后颈,想把人拉开,但她死死扒拉着他,竟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若是强行拉开,恐怕会弄痛她。
他敲了敲她的后脑勺,叫了她一声:“颜嘉柔。”
“你水做的?哪儿那么多泪。”
“你把我身上弄湿了,你知道吗?”
回应他的是她变本加厉地把涕泪蹭到他的衣服上。
萧彻:“…………”
他被气笑了,摸了摸她圆润的后脑勺,不知怎么,忽然又想起小时候的事。
她不是第一次把他身上弄湿了。
真正的第一次,是她还是个小婴儿时,尿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