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双眉微微蹙着,“我,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抚摸着他脸上的红潮,“我以为是迷药,谁知道那小子放的是那种药,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悄悄的闭起了眼,应该是了解了我话中的意思。
圈在我颈间的手僵硬了,突然,他猛的抽回了手,狠狠的将我推开,身体翻滚着躲进了床头的角落,松散的衣衫在他的动作间滑落,徒留我看着他清瘦的肩头,雪白的背影和一头银丝白发。
“给,给我经书。”他颤抖着声音,手指抠着床头,指节已泛白。
“经你个狗屁。”我试图扳过他的身子,却被他用力的挣开,“你知不知道这药性不散了,很可能爆了你的经脉,最少也是让你以后下半身都没用。”
他缩着,让那个身影更形消瘦,慢慢摇了摇头,艰难的挤着语调,“不,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我这么大一颗解药放在眼前,人家碰都不愿意碰,这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你娘嫁妆都进我家门了,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家伙不能用,倒霉的不还是我?”
他颤抖着,似乎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克制着,“不可以,男子不可以,不可以在婚前失贞。”
这……
他趴伏在被褥间喘息着,优美的脊线一路蜿蜒而下,隐没在白绸裤缝中,背胛处的骨头挑起两道如山脊般的线条,透着脆弱哀伤。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肩头一动,肌肤微微颤动,温度还是那么烫。
我俯下身子,看那美丽修长包裹趴伏在凌乱的衣衫被褥间,墨绿下半裸的雪白后背象一张亟待书写的白纸,张开他等待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