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到了嘴巴里的汤,忽然很没形象的喷了出来,一手捂着唇用力咳嗽,一边坚定的点头。
“也是!”我自顾自的说着,“‘九音’皇宫里要什么样的药材没有,一定没事。”
自我安慰了两句,我的脑袋忽然直了起来,“呆子,柳呆子人呢?他怎么没在,难道沄逸出事了?”
“咚!”这次是一个碗砸在了我的面前,饭粒撒的满桌都是,“吵死人了,我不吃了。”
“镜池!”我伸手拉拽着他,有些惨惨的,“我不罗嗦了,好么?”
他站在桌边,叉腰瞪着我,“沄逸是快生了,但是无数人都说过没事,没事,没事,你要担心就去看,干什么吵我们吃饭?你问着不累吗?”
“不累。”我极其自然的飘出两个字,在看到紫色的双瞳里熊熊火焰后,飞快的改口,“不问了,不问了,我再不问了。”
我示弱,可不代表某人的怒火如此简单的被消弱,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你还好意思提你家呆子,不是被你整日神神叨叨弄的不敢离开半步么,人家不是正在替你的宝贝煎药么?你一天几百次的问,不嫌自己吵吗?”
我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皱眉反问,“我有一天几百次的问?”
所有的人有志一同用力的点点头,“有!!!”
我嘿嘿干笑,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没感觉,真没感觉。”
沄逸已近产期,小家伙在他肚子里不太老实,整日动的厉害,沄逸也几乎无法安眠,精神日渐差了,看的我愈发的担心,象吞了个秤砣,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