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更加的洒脱,更加的勾动小心肝。

遥歌不能吸引我,因为他的这些动作,竟然是夜的偏好,看过了大海的波澜,又岂会动江河的风波动心?

论风情,当属幽飏在不经意中的眼神为最,遥歌再怎么比,也比不了岁月沉淀的留下的内敛。

论魅惑,夜已是当世第一,自然的举手投足流露的吸引力牢牢的抓住我。

遥歌虽然美,风情不及幽飏,魅惑不及夜,容貌虽然出众,已失了灵性。

夜躺在草地上,我枕着他的小腹,手指一寸寸的蹭过他腿的曲线,坏坏的摸上雪白的足。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将他赶离你的身边吗?”夜的手,贴着我的脸,舒服的让我一声轻喟。

我眼睛一眯,“他太功利,这是我最不喜欢的。”

回应我的,是一串荡在风中的笑声。

如果是对我有几分真心,我只怕不会让夜如此放肆,而遥歌,他接近我的眼神中只有挑衅。

“不管他是因为想与幽飏相比,还是想与你相比,我都不喜欢有人拿我做棋子,这个男人根本不曾对我动心,目的太明显的好处,我是不会吃的。”

我能看懂,夜自然也能,所以才会强势的介入,甚至拿出了他一向不屑的容貌和气质再一次压制遥歌。

“我只是怕,他会视你为眼中钉。”手指盖上他覆着我脸的掌,一声低叹。

“哈哈哈哈……”一声长笑,却是豪迈非常,“你以为我会怕?你忘了我是谁?”

是啊,他是谁,堂堂的夜侠。

武功计谋都是天下顶绝的夜侠。

仿佛被他感染了,我也呵呵的笑着,在他怀里打着滚。

不远处,一个灰扑扑的人影蹲在草地上,挖挖掘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身边的地上一个小药篓子放着。

我扬起声音朝着他欢乐的招呼着,“柳呆子,你在干什么呢?”

“我找到了一味药。”他秀气的脸蛋看了眼我,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开心,“应该是治疗临公子的奇药。”

治疗月栖的药?

我一骨碌的翻身坐起,踏着鞋子就冲了过去,“月栖不是大有好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