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面朝下,也就是他!

我趴在他的胸口,四肢大张,两粒包子似乎已经压回了胸腔里面从背后突出来了,艰难的抬起头,让空气填充我的肺。

“我说了你是我的患者,我就必须处处对你负责,我知道你会武功,但是昨天我已经告诫过你了,筋脉刚刚接好,你不能随意的乱动,膝盖连着脚踝,你动膝盖也会伤到脚踝的……唔!”

不用怀疑,他不会那么好心的自动闭嘴,是我使用了外力。

手脚不能动,我还有嘴。

看见两张嫩红,就在自己不到一寸的面前上下翻飞,吐出犹如大音魔咒一样的声音,是谁,都会想堵住那可怕的来源,所以我不假思索的直接落下唇,舍生忘死的赌了上去。

不过别说,这嘴感真的不错,柔软又有韧劲,饱含着汁水甜美,透着尘世来不及侵蚀的笨拙,一股药香从唇中透了出来,久久徘徊在舌尖。

他正保持着说话的姿势,没想到我突然的袭击,嘴巴张着,与我傻傻的贴合。

我没想占便宜,但是,但是……

以我久经情场的习惯而言,亲到了唇,下面的行为已经成了习惯而不受理智的控制,于是我伸出舌头,细细的描绘了下他的唇形。

形状很完美,至少对我来说,是很适合的感觉,咬一咬,嫩的让人想要重重的吮上两口,又怕给吮破了。

他的唇保持着说话的姿态,微启着,直接对我敞开了大门,我滑入唇齿间,药香四溢,勾上他的舌,他动了动,舌尖如游蛇般,细滑……

妈的,说多了话吧,这么灵活。

亲归亲,在对上他那认死理的脸带着双关切的眼神时,我终于醒了过来,努力的把脑袋从他的脸上挪开,药香钻入鼻孔,让我的话语也多少少了点底气,“别再跟老娘啰嗦,不然我还堵上你的嘴。”

很好,他真的闭嘴了,连白被我啃了口都没追究,只是默默的扶起椅子,然后直接抱起了我。

不过,我的心刚刚乐出一点小花花,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固执的特色,会以各种形式出现,比如说,这个医者父母心的柳梦枫,他认为不能憋屎憋尿,今天就一定要我放出来不可。

把我往马桶上一放,说是马桶,就是个大号的没把水桶,屁股功修炼的不到位能整个坐进去。

他不说话,就是看着我,秉承了我刚才那句话的宗旨,惜字如金,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看样子,是想活活的看我拉出来啊!

有天理没天理啊,这个世界上有强抢的,有□的,哪有强迫人拉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