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中修长俊逸,潇洒不羁的气质更让他犹如夜魅般吸引人,“不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嘛。”
我身上的?
我抬起胳膊,鼻子不断的抽着,越闻脸色越难看。
我在地上打滚,全身沾满了泥浆,混合着后来的血腥,激斗的汗水,还有解了‘酥梦’后从身体里排除的药汗,刚才吃葡萄蹲在树上沾染的气息,种种混合在一起,这个味道,难怪那个柳梦枫身体僵硬,全身不自在。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翻着白眼,“不行了,我要洗洗。”
没发现是一回事,发现了再当做不知道憨着头睡,我是做不到了。
挣扎着想下地,夜已经按住了我骚动的身体,“想洗洗可以,不过让我帮你。”
还帮?
刚才帮着尿尿已经让我足够羞愧今后的几十年直至入土到投胎生出来,他还要帮我洗澡?
他慵懒的靠上了床柱,悠悠然打了个呵欠,纤长的手指绕上垂落胸前的发丝,恢复了男子的声音,却依然性感的充满威胁的语气,“要么洗,要么不洗,现在的你打不过我,我可以直接点了你丢在床上晒咸鱼三天。”
洗?
不洗?
我嘿嘿干笑,挺尸般的瘫在床头,两手打开无赖得瑟着,“有男人肯伺候我沐浴,我有什么不答应的?”
他的手指点上我的唇,腻香中他笑着翩然转身,“这才乖!”
艳红的裙子在烛光下翩跹飞舞,偌大的浴桶中升腾着袅袅烟雾,朦胧中氤氲了那个身影,高挑秀逸,妖媚似精灵,那种包裹着无穷魅力的气质层层叠叠的飘洒而出。
这个该死的妖精!
当年我怎么会觉得他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