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手指抚摸上他的发丝,长长的黑瀑还滴答着水渍,冰凉的。

扯过干净的布巾,我擦拭着他的头发,“傻镜池,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这样为我殉情了?如果我没来,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的心了,你怎么这么笨?”

“啪……”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回荡。

〈了他,还是我的出现让某个人所有的潜能都被激发了出来?

“你是不是来找我的?”冷的象是三九天的湖面。

我敢说不是吗?

我敢说是为了军事分布图和临月栖的消息而来的吗?

看着他的双眼,我坚定的出声,“我来带你走,跟我回‘云梦’!”

不管初始的目的是不是这个,但是现在,带他回‘云梦’留在身边,是我此刻唯一的目的。

“唰……”

这一次,刺疼的,是脖子,几条火烧一般的感觉,从下巴处一直延伸到锁骨,他的手弯曲着,指甲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他的唇,若风中的樱花瓣,颤抖;旋即被牙齿狠狠的咬住,眼中射出愤恨的光芒。

不等他开口,我紧紧的搂着他,力气大的恨不能将他揉进我的骨血中,呢喃着他的名字,不断地轻吻着他的脸颊,“相信我,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吱……”

不用怀疑,这是我脸上的肉被手指钳住,三百六十度加七百二十度旋转的声音,他的冷笑和手指一样的冰寒,“又发誓?你丢掉的破鞋拣回去穿你也不嫌脚难受?”

“胡说!”我一把捏住他的手,纵容的笑终于挂不住而消失,“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是我的镜池,我最冰清玉洁的镜池。”

“冰清玉洁?”他的冷笑变成了苦笑,慢慢的垂下头。

我死死的搂着他,“镜池,随我回去,明天我就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