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伸手试图阻止,我已经重重的一口咬了下去。
“咔……”我脑袋一震,一股酸麻从牙齿根一直传向脑门,舌尖舔一舔,一股铁锈味,牙齿酸酸的,软软的,不过唯一庆幸的是,还在!
“哩没挑四头。”满嘴的口水让我话都说不清楚了,要不是他此刻的紧张和担忧写满了脸,我真的会认为这是他发明的新式暗器,我的牙齿险些就被石头崩了。
“算了,不吃了。”他想抢走我手中的月饼,我捂着嘴,摇了摇手。
好不容易不那么酸了,我挤出笑容,“是我吃快了,没吃出石头,我慢慢吃。”
他不做声,几次想要争夺我手中的月饼,被我粘糊糊的几下口水洗脸加洗唇,老实了。
这甜腻腻的东西就是不能多吃,我被这一坨已经弄的肚子涨涨的,有了几分饱意,打着响亮的嗝,窝在流波的怀抱里看月亮。
“波波啊,你有没有觉得月亮和月饼最大的不同是什么?”我偷摸着他的胸,手指头抠着胸前的小豆豆,又揉又捏。
他低头看看我,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什么?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手里么?”
“笨!”我坏坏的捏了下他的小豆豆,“一个大一个小么。”
“哦。”他的目光盯着我,“你的牙疼吗?”
我咧开嘴,龇着一口白森森的牙,“你看,好的很,你的月饼也很好吃。”
“哐当!”一声托盘落在我面前石桌上的重重声,“既然这样,那月栖的月饼不吃也罢。”
我几乎是用扑的,才按住了那个别扭的人影,期间互相磕磕绊绊一次,挤撞一次,好不容易才把他按在了石凳上,“月饼要吃,月栖也要吃,你想我先吃哪一样?”
他抬起脸,目光迷离,水唇清润,看高贵与纯真结合的气质让我再一次看呆,“你把月饼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