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里一软,又想起他昨晚被训斥得发抖的样子,问道:“昨晚……怕我吗?”

夏行星想起对方盛怒的阴沉,如实道:“有点。”

霍经时冷起来的时候,总像是下了场倾盆大雨,天就要塌下来似的。

“怕我什么?”霍经时尽量使自己不显得那么严肃,放轻了语调后,竟莫名生出一丝温柔:“我太凶了?”

“没有,是我做错了事才会心虚,而且,”夏行星对上霍经时深邃的眼,很轻笑了笑:“我怕您会就此讨厌我。”

然后把我赶出去。

我现在还不能被赶出去。

至少在老爷子病情好转起来前,不能。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使霍经时顿住,心口猛然一紧。

这个小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