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发炎。

夏行星一听就皱起了眉。

这都多少点了,大半夜地折腾人是不是有病。

“不用,明天再说吧。”

夏行星十分介意麻烦别人,霍经时看出他的抵触,妥协道:“好,那行星,我们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霍经时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对于向来都极强势的人,这样的语气和姿态已经可以说得上是低三下四。

夏行星仿佛这才从心事的沉思里抬起头来,面色已经平静了许多,他勉强打起精神,兴致缺缺地问:“什么事?”

霍经时摸了摸他的脑袋,抵着他的额头,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诱哄的味道:“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很自立自强的好孩子。”

“我今晚那么生气,是怕你真的受到什么伤害,47号那个地方,比你想象中还要乱。”

那会所的合伙人他认识,那里也远不止表面的夜场生意那么简单,夏行星不能被卷进去。

一点都不能沾。

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后怕,这个词对于霍经时来说,突兀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