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时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是你说梦话了你知道吗?”

他将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没入夏行星柔软蓬松的发根,玩得不亦乐乎,狭长的眼尾流转出一点餍足的波光。

霍经时知道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被硬生生压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