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亲了亲他玉白光洁的耳垂,又重重吮出一个印子,喘着粗气:“以后不骗你,只爱你。”
再见到张姨和白叔,夏行星有些不好意思,何况他与霍经时的关系还变成了这样。
张姨知道了他以前的事和最近的遭遇,心疼地抱着人流了许久眼泪,夏行星哭笑不得,好声好气哄了她一会儿。
白叔没多说别的,只拍拍他的肩,一笑:“回家了就好。”
夏行星吃着削好的果盘和张姨慢火熬了一上午的老汤,觉得自己又重新溺进了那片柔软绵延的温海里,光照在身上,是回到家人身边才会有的底气和亮堂。
忽然意识到,他又重新拥有家人了。
他以前不应该那么固执的,不该那么尖锐冥顽地辜负别人的爱和善意,不该那么执拗负气地抗拒上天送到身边的温情。
霍经时身体素质好,又有夏行星的陪伴和张姨的精心照料,伤口复原很快。
出院那天,夏行星的手被霍经时牢牢牵着,有些好笑地问:“看够了吗?”
夏行星这些天终日沐浴在男人深沉又热烈亳不掩饰的目光里已经习惯了。
霍经时每天看他看不够似的,也不说话,沉静地、默默地,凝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