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呢。
霍经时为他冥顽不灵的倔发了怒,性命攸关,不能纵容小孩胡闹,嘴角涌出一股新鲜的血,隐忍道:“夏行星!算我求你。”
“求也没有用!”夏行星帮他擦去腥浓的血液,想了想,又去亲亲他的嘴角,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气不过,又恶狠狠咬一口,坚决目光像光束死死锁住他眼睛:“不想我出事就时刻看着我。”
“不然你尽可以试试看。”理智全无,他终于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霍经时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你”
夏行星忽然又表情一软,眨巴着汪汪水眸,委屈地说:“你真的不陪我吗?我很怕的呀。”
霍经时心尖冒火,他怕个屁!夏行星就是故意的!
可他抵得过对方漠然不知悔改的强硬态度,却扛不住一分他的柔软与脆弱,低声喃道:“都他妈疯了。”
夏行星知道自己得逞,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腰不放手。
等脚步声走远,霍经时带着他穿过几个楼道,夏行星的脚方才被钢械卡住歪了骨。
满身是血的霍经时站在一二层之间小楼台,仰着脸,对他张开双臂:“快,跳下来,我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