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棠,指尖缠绕她汗湿的发。

夏棠精疲力竭地闭着眼,忽听男人低声道:“我想家了,我想回去,你能不能帮帮我?”

夏棠骤然清醒。

“原来在这等着我?”夏棠起身下榻,赤足踩在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衫,“池衡,你们东夷和北疆一样,从未想过要真的臣服于西越,所谓的归顺,不过是蛰伏待时的权宜之计!”

“你主子新王即位,又是男子,羽翼未丰,还需得仰仗我家主子,所以假意顺从,却一刻都未曾想过要放弃争夺天下的野心!”

池衡眸色一沉,忽然掀被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