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扫过他的腰,“鹤侧君近来可是瘦了?”

“无妨,只是胃口弱了些。”

“你自己便是医者,胃口弱便多多调理一二。”

鹤清词无奈的侧目,目光与姜离对视,“殿下,侍身这是心病,药石无医。”

“心病?”姜离有些诧异,“你年纪轻轻哪里来这么多心病?可是日日待在府中太闷了,可要出去散散心?或有需要的药尽管向库房领取,无需客气。”

听着姜离下意识的关怀,男人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暖流。

他缓缓摇头:“殿下,心病之由,多为忧思积郁,情志不舒,此疾非寻常草药可愈,犹如阴霾蔽日,非风不能驱散。”

他走的平稳又淡然,声音温润却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