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穷,如附骨之疽,直至你们钱财耗尽,再无分文可拿,甚至连性命都要交代了去。”

男子看了姜离半晌,见她眼中毫无半分惧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便,拼上一拼吧。

……

此刻,陶大姐正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而一旁的主簿则面色阴沉,厉声道:“罪妇你休要狡辩!你家贫寒,平日就靠打猎和你夫郎编制竹制品为生,如何突然间有这么多银钱?”

陶大姐急切地解释道:“大人,这银钱乃是家中贵客所赠,绝非偷盗而来!”

主簿冷哼一声:“荒唐!哪有什么贵客会平白无故赠你如此多钱财?分明是你巧言令色,妄图脱罪!”

“来人!给我打!打到她招为止。”

“且慢!”姜离大步走了上来。

她目光寒冷,带着逼人的威压,直视主簿,“依西越律法,定罪需有真凭实据,你区区主簿仅凭臆测便要定人罪名,恐怕于法不合吧?”

主簿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姜离,见她衣着朴素,便不以为意,回道:“此乃本官职责所在,自有权衡,这陶妇平日行为不端,早有劣迹,如今证据确凿,怎能容她狡辩!”

姜离轻哼:“你所谓证据确凿,证据何在?莫非仅凭她家境贫寒,就认定这银钱来路不正?”

“本官断案多年,自有经验判断,无需向你这无名之辈解释!”

姜离冷笑一声:“好一个断案多年,依我看,你是想草菅人命,滥用职权!西越律法严明,岂容你这般肆意妄为!”

主簿瞧着姜离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你是何人?看着面生得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