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了她。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了，欢愉痛苦渴望……还有一丝丝的释然和心安，她缓缓闭上眼睛，静静地去感受。

因为下一次……或许没有下一次了。

童濯等她缓过劲儿来，才慢条斯理帮她洗澡，可以说是非常体贴了。

慕南嘉眉眼被热水打湿，没有拒绝，享受着她的服侍，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像要看清楚童濯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还是没能搞清楚童濯的内心，或许童濯自己也想不明白吧。

“待会儿……洗完澡之后再标记一次，或许就差不多了。”童濯见她看着自己也不作声，考虑到她现在的状态还是说道：“能忍受吗？”

她知道自己要标记她好几次前两次都是故意收着力没有用死力的。

想来应该还是能好点没那么难受。

“能。我不怕疼的。”慕南嘉点点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激烈之中，脸颊熏红，眼睛也亮亮的。

好像回到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开始。

“你可以说疼，这样我就能照顾你。”童濯可不是想让她忍受，就算无法享受那也不能去忍受吧？

“……好。”慕南嘉轻轻应答，她其实是有些意外的，只是她不忍心去打扰她们现在这样的氛围，小心翼翼去呵护。

童濯继续帮她洗澡，看见她身上若隐若现的肋骨还是心疼，“多吃点饭，对自己好点。”

“好。”慕南嘉乖乖点头，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谈不上好看，她说什么她都答应下来。

童濯没再多说了，而是仔细帮她清洁身体，看见她腹部伤疤的时候还是掩住眼底的悲痛没有现出异样。

她不能将真实情绪过多暴露在她面前，不然她只会更加愧疚。

慕南嘉似乎也没有察觉出她的悲痛，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们现在这样的姿态很是亲密，看着她低头仔细帮她清洗的眉眼，缓缓回过神来，还是没能忍住用脚尖勾住了她的小腿，“濯濯，你……完全标记我的话或许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