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濯自然一一应下。

“所以,接下来真的不要太劳累了。”云若曦捧着一杯柠檬水这般对她说道。

“我还能劳累什么?不就是拍拍综艺和广告这些?不过电影还是要拍。”童濯想了想,将计划给列出来。

“那你的漆器……还弄吗?”云若曦问道。

云若曦是弄了一个工作室给童濯的,方便她随时随地去雕刻。

漆器要做得好所需要的耐心不会比任何事情少,二十多道工序反复不知道需要多少天,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头大。

而且生漆还会让人过敏,虽然说过敏一次就会好,可是那也是过敏啊。

但是童濯好像不是很在乎,仍旧日复一日地去进行,让云若曦也是意想不到。

或许这是她排遣内心苦闷的一种办法,谁知道呢?

“弄啊。”童濯说着便去了弄漆器的工作室,将自己生病之前已经刷了一遍生漆晾干了二层梳妆奁给拿出来。

下一步就是要做雕刻了。

云若曦本来不能理解大漆的美,总觉得黑漆漆的石头又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童濯的审美简直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她的认知,让她完全能察觉出她对这项艺术的热爱。

或许过去那几年来……她就是凭借对这项艺术的喜欢而生生熬了下来,这样活着或许就没有这般煎熬。

“你这个梳妆奁要送给谁呀?送给心澄吗?”云若曦知道童濯和蓝心澄之间的关系好,送了也不知道多少礼物给她。

有时候……她觉得童濯是喜欢蓝心澄的,但是她们偏偏又没有再进一步,不知道是真的不喜欢还是有什么别的顾忌。

云若曦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是能有一些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