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梦碎。

“你……怎么哭了?”童濯轻轻亲了亲她就察觉出她的眼尾红了,指腹沾上她的泪水,好奇问道。

“你说呢?”慕南嘉笑着道:“还不是因为你的病?”

“我什么病?”童濯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模样有些疑惑,微微歪了头看向她问道。

“你的腺体……还没有好起来,我真的十分担心。”她说着便点了点她的腺体,有几分怅惘。

“那……我去好好医治?”童濯不想看见她哭,一看见她哭她也跟着不高兴。

“好哦。”慕南嘉也笑着说道,将后颈的长发给拨开露出颈后的腺体来:“标记我就好。”

不知道是她的腺体还是她这句话点燃了童濯,她指尖缓缓拂过她的腺体,又是带起了一阵轻痒。

慕南嘉浑身一颤,眼尾已经彻底红了,眼巴巴地看着童濯,像是在控诉她欺负自己。

只是现在童濯被催眠了,看不出她有多少的情绪,看着腺体上深刻的牙印,还是将心底深处涌起的那种肆虐给压下去。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南嘉受苦。

“我不标记你。”童濯突然推开了她说道。

“……为什么?”慕南嘉咽了咽喉,忽而有些害怕童濯想起那些事情来,这样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你腺体之前是不是被标记过了?还没有好,我不能这么禽兽。”

慕南嘉听着她这么直白的话笑了,“那你是心疼我?”

“心疼?”现在的童濯不知道心疼是何物,没多说,只静静地看着她。

“就是……你怕我疼所以不标记我,你为我着想,害怕我受到伤害。”

“没有。”童濯摇头,觉得并不尽然,但还是重复:“我不标记你。”

“不,你要标记我。”慕南嘉并不让她逃避,信息素持续蔓延到她身上,几乎将她全身都熏染殆尽,绝对不让她有任何的逃避。

她似乎又加大了催眠的力度,让童濯只能听命于她,其他的……不能去多想。

童濯摆脱了几次摆脱不到,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找到她的腺体,缓缓亲了上去,甚至还伸出舌尖来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