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濯捧住了她的脸让她停了下来,“嘉嘉?”

她眼里依然是被催眠之后的茫然,大雾弥漫,看不出真实。

慕南嘉哭得难受,痛得也难受,“阿濯,你要喜欢我……阿濯,你要吻我……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童濯捧着她的脸看了她半晌,仍旧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只是后颈腺体的疼痛以及体内的信息素都无一不催促着她去做一些什么事情去缓解。

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一点儿。

她和她之间好像没了仇恨,没了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矛盾和分歧,有的只是原始本能剩下的占有与索取。

她捧着她的脸最终还是轻柔地往下吻了下去,流连在她的眼睛,吻掉她的泪。

流连在她的脸颊上,吻掉她的泪,最后还是流连在她的唇上,轻轻敲开她的唇,汲取里面的清甜。

然而,她整个人好像太苦了,真的太苦了,苦涩到让童濯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微蹙了眉,停下了吻。

她甚至觉得她的信息素都是苦的,苦得她的腺体愈发疼痛,根本连坐都坐不住。

“阿濯……怎么了?”慕南嘉被她吻得情动,却发现她没再吻下去,起来,温柔地搂住了她问道。

“苦,你好苦,我能找别人吗?”她懵懵懂懂地说出这句话来,让慕南嘉心头却是一疼,更加苦涩:“你要找谁?”

除了她,没有人的信息素会和她的相匹配。

慕南嘉做事就是这样不留情面的人,对着童濯的时候尤其,绝对不可能让她有任何的退路。

不然,童濯很可能会彻底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不看她一丝一毫。

慕南嘉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

她腹部的幻痛还在持续,童濯刚刚的话由于另外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插在了她的身上,搅得她心脏都要破碎。

“不知道,不要你,你很苦。”童濯说着还推开了她,捂住腺体躺了下来侧过身去独自承受。

慕南嘉从她身后躺下来,看着她退化得连颜色都产生了变化的腺体……轻轻吻在她的手指上,“既然我很苦你不喜欢,为什么不多点吻吻我?或许就能好起来。”

“为什么多点吻你就能好起来?”童濯似乎来了点兴致,转过头来没那么生疏了。

“因为,你是甜的,我的小濯。”她诱惑似地又看着她,眼里多了点笑,像是水晶里晶莹的破碎,甜言蜜语都泣着血。

童濯看着她又是没说话了,慕南嘉的笑仍旧不变,这次却是没有等她主动,而是轻轻贴上了她的唇,又是开始亲吻她。

童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颤抖,像是不可磨灭的痛楚,总是在拉扯着她的神经。

她看着她一直捂住自己的腹部,有些好奇:“你很痛?”

“嗯,但有你在就不疼了。”慕南嘉没想到她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微微笑了起来,让童濯看着好像不是什么滋味。

即使她已经被催眠了,没有多少的感情,可仍然能感受到她的热烈和喜欢。

童濯主动伸手贴在她的腹部上帮她按压,想要让她不那么疼痛。

与此同时也细细去吻了吻她,让她能更舒服点。

虽然还是很苦,但她好像又是习惯了这样的苦,没再拒绝什么。

童濯亲得她很细致,让慕南嘉逐渐沉沦其中,好像连吻都变得粘腻纠缠,像一只黏人的海妖永远永远缠着她,如何都不可能让她离开。

慕南嘉又流泪了,童濯拭掉她的泪,“是我不够甜么?”

“没有……没有……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哭呢?”

“我是太高兴了,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慕南嘉主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