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童濯小姐根本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你和她在一起……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她的负担,这样真的可以吗?”
保镖平时都是对慕南嘉的话说一不二绝对顺从的。
可是童濯昨晚那般情况,不断咳血根本睡不着觉的情况下……又是如何能让童濯继续坚持?
她不愿意治病,而慕南嘉又无法强迫她治病,这又是如何能调和?
既然童濯很可能只剩下几个月的命了,那么……为什么还要继续强迫她?让她好好过完这余下的一段时日不好吗?
她觉得慕南嘉现在这么偏执……和逼死童濯没什么两样。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过去几年都是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我没打算打扰她。”
慕南嘉不是那样心灵脆弱的人,但是保镖所说的话还是像拿着一把匕首在她身上凌迟,每一个字都带有血。
偏偏她无法反驳,她也不可能放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不可能放弃的。
最后保镖还是没办法带着她进山了,特助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也能立即去处理。
慕南嘉一整晚没睡好,昨晚不仅高烧,还乏累,特殊期只是被堪堪压下去,按理来说今天真的不能再操劳了。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进山,让保镖真的只能时刻关注她的情况,生怕她一个头晕发热,又要交代在这里了。
山里的漆树还是挺多的,每棵漆树都极高,要想采漆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采到,还是要爬树割开树皮然后将折好的叶子兜兜卡到大漆树的伤口上,等大漆的树汁留到叶子兜兜里就行了。
这种大漆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是带有过敏特性的,没接触过的话真的可能会过敏,所以尽量要小心谨慎。
然而,慕南嘉只看到叶子兜兜,再如何都没见过童濯在哪里,莫名着急。
太阳已经出来了,却是看不见人影,整座山林死寂,她和童濯之间的信息素联系又是自此中断。
但是她不死心,又是往前而去,却是不小心落到了一个陷阱里,里面装着捕兽夹,几乎一下子就将慕南嘉的右脚给夹断!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和她的保镖走丢了,山林深处,万籁俱寂,根本就看不见人影,独自一个人呆着恐怖至极。
慕南嘉站在原地不敢乱动,手机没有信号,而她的右脚逐渐流出鲜血,血气甜腥吸引着这里的猛兽,气氛压抑得令人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慕南嘉不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自乱阵脚,只是脚踝上的疼痛,还有若有似无的来自猛兽的凝视,让她根本无法不害怕。
站在这里是等死,离开这里也是等死……她好像没有任何退路了。
忽而一阵猛兽的吼叫从不远处传来,慕南嘉抬头看去,居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棕熊,很可能被她的血液的味道所吸引,朝着她的方向就是冲过来!
企图要置她于死地。
“砰”
眼看着她就要被棕熊扑上前去攻击,突然一声枪响从不远处传来,慕南嘉立即震惊地往不远处看去,看见的竟然是童濯在草丛里拿着枪往棕熊的方向瞄准。
只是,她并没有打中对方,而是尽力驱赶它。
那棕熊似乎被她吓着了,只能拼命往后躲去,根本就来不及去攻击慕南嘉了。
而童濯也要乘胜追击,起码要将这棕熊赶出更远的地方,不然……如何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眼看着童濯又要消失,慕南嘉怕极了,她不是怕自己的安危而是怕童濯有危险,那么大一只棕熊……又是如何能对付得了?
而童濯的身体又是这么不好,待会儿出事了要如何办?
“童濯”
她下意识叫住了她满是哭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