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做什么事情都被挟持着往前走的话，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你能保持这份感情不变质？”童濯觉得秘书一开始或许不在意，但是时间久了之后呢？各种流言侵蚀和价值观的重塑。

没有人能保证秘书的不变。

“我相信她，”慕南嘉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晶莹的泪像是被灼烧：“我相信一个拥有高尚灵魂的人的初心和品行，我相信她是能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要这么多钱其实又有什么用？照样买不到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慕南嘉叹气，仍旧对着童濯说出自己的观点和想法：“童濯，我也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如果让你失望了……你会怎么办？”

“将你制成干尸留在身边。”

“……能有别的下场吗？”

“你想要什么下场？”慕南嘉看向她，好奇问道。

童濯：“……我总之不想死，还有的是，谁能保证一个人能喜欢另外一个人一辈子？”

“所以，你为什么要完全标记我？”慕南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是不代表她就要接受。

“……因为我把持不住，而且，我的确喜欢你。”童濯毫不吝啬地说出自己对慕南嘉的感受，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既然我无法说服自己放弃你，那么我起码要做到真心对待你。”

“那你以后如果不喜欢我了那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