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人和决策者。”慕南嘉调整了几遍呼吸终于还是将故事给说出来给童濯听。
“她有一个十分得力的秘书,但是秘书和她之间真的犹如天堑,秘书一天又一天地喜欢着她,甘愿为她做任何事,并且希望得到她的青睐。”
“而我这位朋友也的确很喜欢她的这位秘书,当然了,我这里说的喜欢有对她的欣赏也有对她的另外的喜欢。”
“但是,整体来说只当她是一件……用得趁手的工具而已。”
慕南嘉说到这里看向童濯,眼里隐隐浮出泪光:“我这位朋友表面上很强势,而且十分自私甚至很缺爱,她将她的秘书彻头彻尾当作是工具人,予取予求。”
“因为她的秘书的命是她救下的,如果没有我这个朋友也不会有秘书的今天。”
“所以我那个朋友坚定地认为,即使秘书被伤害了多少次也依然不会离开她,这是肯定的。”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那个秘书被欺骗、利用了无数次,身心都遍体鳞伤了仍旧选择原谅我的朋友。”
“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是有底线和原则的。”慕南嘉说到这里还是握紧了童濯的手:“秘书看似善于隐忍能包容我朋友一切的错处,也终归是有让秘书忍受不了的时候。”
“我那个朋友在订婚之后开了一个酒会,当然了,订婚对象不是秘书而是另有其人,我朋友在酒会上对她的那些朋友说道秘书只是她的得力助手,无聊时候的消遣,平时的话烦得她要命,像牛皮膏药……”
慕南嘉尽量保持镇定去说这样的话,但其实感觉在不断地剥开这个血淋淋的伤口,再撒上一把盐。
可是面对她的心疼,秘书所遭遇的那些……比她的疼痛一万倍。
她的嗓音微微颤着,仍旧将所有平稳地说出来,只是她不敢再看童濯,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这些难听又将人的尊严给踩在地上的话自然被秘书全部听了去了。”
“秘书几乎是立即辞职,当时我的朋友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她只是闹闹别扭。”
“可是,这么一辞职,她再也找不到她,我的朋友像发了疯似地找她,但又是怎么样?没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