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头穿着鞋子，眼角余光看见她肿得还不成样子的脚踝，耳边听着她还有哭腔的话，心头也是酸涩，乱糟糟的。

“濯濯……真的不可以原谅我这一次吗？”慕南嘉等了很久，等到她都穿好鞋子要往外走了，她还是没有任何回复，心里彻底绝望。

“你其实最应该向你自己道歉。”童濯叹口气，抬头看向她：“因为，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我再生气再紧张又有什么用？”

“好，我的确错了，我很应该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的。”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流泪了，伸手抹了抹，仍旧倔强地看着她，似乎不得到她的原谅不罢休。

“你啊……”童濯还是不想这么快原谅她，她觉得她还是会很快忘记这次教训下次再来。

而且，她想和慕南嘉之间的关系正经点，而不是这么不健康和别扭。

真的很让人疑惑。

甚至无法驾驭。

在这样的情况下，钱货两清似乎是最好的了。

“我可以照顾你和玥玥，之前也签过协议的，”童濯这般说道：“这次也是这样，但是按次结算。”

“濯濯你的意思是……”慕南嘉好像不是很能置信，“是……原谅我吗？”

“你都这样反省自己了，我还能不原谅你吗？”

“可是……”

“我和你之间只是雇佣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可我不需要一个佣人。”慕南嘉又是心酸，觉得自己都将她逼成怎么样了？

“我也没说要做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