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林月华的眼泪砸在泛黄的信纸上,晕开了十年前陆哲写下的字迹。

"阿哲他……早就察觉了?"她的指尖抚过那句「世诚最近总盯着知意看,我觉得不对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陆燃单膝跪在病床前,把母亲枯瘦的手包进掌心。

他摸到她指节突出的骨头上那些操劳的茧,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这双手曾整夜替他换冰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