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去。”

舒棠笑笑,心里有些认同。

宋轻悠继续唱。

清脆婉转的声音在包厢内回荡斡旋,舒棠被失恋伤感的粤语情歌包裹,一颗心像泡在醋里,鼻尖隐隐泛酸,竟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她把红酒倒进杯里,兑上雪碧,喝下;又倒了别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酒,五颜六色的,以为是度数低的果酒,一并入口。